怜爱而又残忍地开口:“夏,要么打败他们,要么被他们打败,你要自己选择。”
笼子被打开,他们蜂拥而至。
她日复一日地进行着这样的对决,有时候被围观,有时候去抢夺,有时候匍匐在地上,恳求一滴水,或者一口肉。
“我可以给你最美的衣裳,也能把你碾在土里,你可以衣食无忧,你也可以像他们一样。”
“你想做我的孩子,还是做像他们一样?”
像那些孩子一样,穿着破烂的衣裳,住在肮脏而又拥挤的地下室里,等待被放出来,像被训练好的动物一样,负责来提升她的技能。
她和他们对决的场地,要么在那个笼子里,要么,在小一点的禁闭室里。
你死我活,如同机器,时间久了,她也就麻木了,不会觉得愧疚,不会觉得不忍。
她只想活下去。
她记起来了,瞿白为什么会喜欢石榴和柿子,那是偶尔加餐时她的战利品,她细心地擦干净上面的血迹,把它们当做礼物送给瞿白。
而她喜欢的荔枝糖,一定也是瞿白的战利品。
“我不是。”她在压抑的愤怒中忽然开口。
“什么?”骆寻问。
“我不是反社会人格。”她看着骆寻,一字一顿:“就算我是,我也不是坏人,骆寻,我不是坏人。”
骆寻意识到她情绪的忽然转变,他把车子停在路边,抓过她的胳膊,一根根掰开她紧攥的拳头:“就算是,反社会人格的人,也不必然犯罪。”
“我查过。”
他胆大包天的跟她十指相扣:“书上解释说,反社会人格是处在社会的人恰恰缺乏与社会共鸣的情感力,缺乏感受他人的情谊并予以回报的能力。”
迟夏目光恍惚地看着他,她有这些东西吗?她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骆寻又说:“你知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