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威胁蔡州的医馆和药铺不许给他看病和抓药导致的,否则宿太尉根本不会病的那么严重。”
华榉往屋里看了一下,没有看到笔墨纸研,对张顶说道:“去找笔墨纸研来。”
张研打开门准备出去,正好一个护卫也准备进来,张顶侧身让他先进,然后才出去。
“回禀大人,魏冒派到官驿的眼线已经全部被抓住,一个没少。”护卫说道。
华榉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是说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去告诉魏冒这些人被抓的事。”
“那可不一定。”刘水插话道。
华榉看着他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刘水说道:“大人不知,官驿里的眼线全是小人派来的,这些人原来都是蔡州的泼皮,赵三是他们的头。所以魏冒本身是不认识他们的,他们也见不到魏冒。官驿里的消息都是由赵三去告诉小人,小人再去告诉魏冒。
现在小人被抓,赵三应该会把消息告诉官驿对面茶社里小人的那些手下。
因此要想知道消息有没有传递出去,得问赵三去过茶社没有。”
华榉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心道:“该死,我怎么把茶社里那些差役给忘记了,先前我还吩咐毕武、刘顺盯着他们的。”
“茶社里一共有几个人?”华榉问道。
“八个。”
华榉对那个护卫说道:“毕武,刘顺在盯着茶社的那些差役,你去问问他们刚才可有差役离开。”
“是。”
护卫离开不久,张顶拿着笔墨纸研回来了,华榉让刘水说,他亲自动笔记录。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护卫回来了,向华榉报告道:“大人,毕武说刚才官驿有个伙计进了茶社,随后就有一个差役离开了茶社,刘顺已经跟着那人去了。”
华榉知道,那个差役肯定是去告诉魏冒,刘水他们被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