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想拿下魏冒,那个汤霑才是关键。”华榉想道。
正如他之前所说的那样,徽宗给他的权力只限于处理跟宿元景的病有关的范围。
所以他要想把魏冒拿下就只能从这方面来入手,也就是要证明宿元景的病情恶化跟魏冒有关,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名正言顺的把魏冒抓起来。
而要想证明魏冒确实从中在干扰宿元景治病,就必须有确实的证据才行,否则只要魏冒抵死不承认,事情就不容易办。
因为他不能对魏冒动刑,一动刑就会有逼供的嫌疑,蔡京等人一定会以此做文章来否定供词的真实性。
这就是为什么他要花费心思抓这些人回来的原因,为的就是尽量多掌握证据,好让魏冒无法抵赖。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魏冒的前面竟然还有一个汤霑替他挡着,这给他原本准备明天拿下魏冒的计划增添了困难。
“汤霑,汤霑,要怎么才能抓到这个汤霑呢?”华榉心里念叨道。
突然,他想到了刘水,他是府衙的班头,身份与这些护院不一样,魏冒有事应该会直接交待他,或许能从他那里有收获。
“把刘水带过来。”华榉吩咐道。
两名护卫把刘水从卧室带出来跪在华榉面前,华榉问道:“刘水,刚才他们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听到了。”
刘水咬牙切齿的说道:“魏冒这个王八蛋,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对他忠心耿耿,他居然要杀我,简直就是个混蛋。”
“那你愿意把魏冒的事都说出来吗?”华榉问道。
刘水说道:“魏冒来蔡州这几年所做的那些事,小人都知道,小人全都告诉大人。”
华榉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先说说,宿太尉重病垂危,是不是跟魏冒有关?”
刘水说道:“有有,宿太尉之所以差点死掉,就是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