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怡红楼的小娘子。去帮我办州学吧!”
许牧端起酒杯,走到年轻文士跟前。
“李博士,你想回家温书了!”
年轻文士晃动着站起身体,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我不想。”
许牧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你想!”
朝廷任命谁来西凉教州学,他许家管不到。
但是,若想不让谁教,还是有办法的!
几息之后。
这个新任不久的经学博士,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许牧,暗骂声“粗鄙”,泱泱而去!
他以为许牧会爱惜羽毛,却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出损招,用前途相威胁!
阮飞鸿扑哧一笑,顾盼生辉,更如人间尤物,撩人心弦!
趁抚琴的空档,扬起纤纤素手,招呼许牧坐到身边。
“你是堂堂州牧之子,西凉人见人畏的小天师,吓他做什么?”
许牧注视着阮飞鸿的如水清眸,鬼使神差地伸手勾住女子的下巴。
“好好的博士不做,学人来勾栏听什么曲?他明天还要教书呐!”
阮飞鸿面上虽然和善,但骨子里却是颇为自强。
皱着眉头,便要拍开许牧修长的手指。
许牧嘴角弯起一个迷人的弧度,长叹道:
“长相思,在此间,美人如花隔云端!”
“特么的……!”
白不易等人闻言,顿时无语,连比试一下诗词的想法都欠奉!
失了喝酒听曲的兴致,相携下楼,各自寻求安慰!
阮飞鸿怔怔仰视着许牧,竟有些痴了!
樱唇微张,发丝如梳云掠月。
肤如凝脂,明艳不可方物!
许牧看得丹田一阵燥热,拦腰抱起柔若无骨的花魁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