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派到南宫世家送信的人怎样了,不会把我卖了吧?”
顾先生淡然一笑,道:
“那是死士,自然有死士该有的结局,已永远不会把你供出。汪御史,不是我说你,你为何这么怕许之朗?”
汪承宗尴尬一笑,脸色微红,道:
“别人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可这个许屠夫是真的会杀人!”
“无妨,等大晋换了日月,许之朗又何足挂齿?或许早已化为血泥尘埃!”
顾先生讲完洗脑话语,挥手屏退汪承宗,走向石床盘膝打坐,一缕缕玄妙剑意从他身上溢出。
他的剑道修为,神秘异常,让人捉摸不透!
……
许牧拿了银票,从家中出来,找上白不易一起去勾栏听曲!
“白兄,你是如何做到白嫖而面不改色的?”
白不易义正辞严,呵斥道:
“什么白嫖?那都是些聊得来的小姐姐!我出点酒钱,请她们在勾栏吃点工作餐,总不为过吧?”
许牧踏上二楼台阶,望着身穿白纱沟壑分明的阮飞鸿,笑眯眯道:
“工作餐……白兄,你还真够无耻!”
琴音叮咚,动人心弦。
二楼打茶围的地方,闹中取静。
与楼下的春意笑闹情景相比,完全是两方世界!
闲坐笑谈的人们,看到许牧和白不易到来,不大情愿地让出两个座位。
阮飞鸿向许牧粲然一笑,顾盼神飞,隔空点头示意。
白不易情知佳人已芳心有主,索性大大咧咧坐下,安静听曲。
“李博士,你别叨叨了,你那些酸诗,还能比得过许牧?我听着牙都要倒了!”
年轻文士潇洒地甩了一下头,举杯不以为意,出言反讽。
“白司马,你官场失意,即便有劲没处使,也别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