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
“让张荣来见本座。”
黄衫女子闻言,连忙回道:“求援符篆发出之后,张副指挥使已来到楼中,此时正跪在大厅中,等候楼主发落。”
“哦?”
苏尘倒是没想到,这个张荣,竟有此等觉悟,城卫军副指挥使,那也是从四品的大官了,能拉得下这个脸面,跪在楼中等候发落。
看来应该是张铭远教导有方,知道自己的手段实力。
于是点了点头,道:“毕竟也是朝廷命官,跪在我这楼中成何体统,让他上来吧。”
当即,便有人出门传话。
不多时,房门推开,一身盔甲的张荣快步走了进来,看到那一袭青衣后,二话不说,哐当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属下办事不利,请楼主责罚!”
苏尘闻言,转过头,之前在酒楼的时候,惊鸿一瞥,倒是见过此人。
他是张铭远的幼子,今年大约三十多岁,面容方正,倒是要比其父看上去俊朗一些。
自幼也修炼过一些武艺,估摸着张铭远没少把自己赐予的丹药,给儿子服用,因此这个张荣年纪不大,修为却是不算低,已达到锻骨后期。
十年之内,有望突破炼髓。
在凡俗武者中,也算是出类拔萃了。
本来,苏尘看到桃红被打伤,还想责问一下他这个副指挥使是干什么吃的,顺带敲打一下。
结果没想到,这家伙挺会来事,早早就等在这里请罪了,至少看上去诚意十足,加上张铭远的关系,苏尘倒也不好过于苛责。
毕竟那梁石是指挥使,又有士族门阀做后台。
以张家的权势,的确也得罪不起。
“行了,起来吧。这件事也怪不得你,先给我说说那梁石的具体情况。”
听得楼主发话,张荣心里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