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相清雅的黄衫女子上前躬身,回道:“楼主,红姐是为了咱们青衣楼才被打成这样,如今生死未卜,还请楼主为她主持公道!”
苏尘闻言,看了她一眼,不动神色地道:“先将事情始末,说与本座知晓。”
“是。”
黄衫女子答应着。
随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原来,在半年前的时候,张铭远已经正式辞官告老,其子张荣虽然接替了副指挥使的职务,但毕竟威望不如其父,权势削弱很大,几乎全靠其父留下的老部下和托孤寺暗子支持。
一般情况下,倒也足够庇护青衣楼了。
但很快,朝廷派来了一位新的城卫军指挥使。
名叫梁石。
听说是兵部尚书的亲弟弟,出身大族,跟当朝宰相郑海楼都能攀得上亲戚,来历自是颇大,为人也猖狂桀骜。
桃红按照青衣楼惯例向他孝敬,结果这家伙却是狮子大开口,要求以后青衣楼都将收归他所有,每月所获财帛,需上交八成。
这胃口,可比当初张铭远还要大得多。
桃红自是不肯答应,不过据理辩解了几句,便被梁石一马鞭抽在脸上,差点丢了性命。
不仅如此,那梁石还下令封锁了街道,扬言要让楼主亲自登门,道歉赔礼,否则便要青衣楼关门。
“兵部尚书之弟,士族梁家?好大的官威啊!”
听完黄衫女子的汇报,苏尘神色平静,脸上看不出丝毫喜怒。
只是不咸不澹地说了一句。
随即转身,走到了床榻边,伸手抓起桃红的手腕,往其体内注入一道纯阳,稳住其伤势。
随即又拿了一枚疗伤丹,让旁边的侍女喂其服下。
虽然依旧没有转醒,但至少已无性命大碍。
苏尘这才起身,坐到了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