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秦业是非不分,因亲而狡辩,实为大周之悲哀,请陛下明辨...”
“陛下...”
秦业正要再辩解,满朝朝臣,纷纷指责秦业,甚至有人想要翻秦业罪名,最终发现,这个为官数十年的朝臣,竟然奇迹般的,没有贪墨一次。
没有做出过徇私枉法之事。
可以说,清白的可怕!
还有这种傻子?
靠那点俸禄,能养活一家子?
起码给我们一点把柄抓一抓。
“陛下。”
秦业急了眼:“臣建议,召平北县公入朝,当面对质。”
“嘎?”
原本纷纷指责的朝臣,脸色不断变换。
召那莽夫入朝?
这特酿的太损了吧,那莽夫要是来了,敢当朝打人!
完了,为了口舌之快,被那莽夫惦记怎么办?
不怕!
满朝朝臣,似乎都站了出来,那莽夫不会没脑子的,当真一家一家找过去?
那样的话,就再也没有缓和余地。
庆元帝一直都是稳坐泰山一般,不得不感慨,自古以来,孤臣能做到吴发这一步的,还真是没有出现过。
吴发,成功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臣。
除了几个似乎可以猜到结局的老隐蔽除外,还有秦业这个吴发的岳丈不算。
吴发,在朝堂上,竟然没有一个...朋友。
不过...
那莽夫的震慑力还真大,秦业只是提出,召吴发入朝,满朝文武,刚才恨不得,把吴发祖坟撅了,把吴发的老祖宗拉出来鞭尸。
现在,偃旗息鼓,没人吭声。
满朝怂货!
“郑秋。”
庆元帝抬起手,轻轻放下:“你来念一念。”
郑秋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