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秦业梳理一下思路,说道:“当初平北县公,本应是剿灭贼寇,一路北进,剿灭匪寇无数,然,蒙古南侵,平北县公一万兵马,深入草原,如若没有厚赏,岂能激励军卒奋勇之心?”
当年武宗皇帝,起全国之兵,步骑五十万,才仅仅是将蒙古驱赶出漠南。
而吴发一万骑兵,要是再没有士气,进入草原岂不是等同找死?
当初,得知吴发进入草原的时候,大家伙都认为吴发是去送死。
这会儿怎么不提了?
“平北县公因时治兵,瓦解蒙古南侵危机,功过当初已经议定,因而平北县公因功封侯。”
朝堂一片安静,这件事情秦业说的没错。
说白了,这是过去的事情,功过早已经盖棺定论。
“其次,平北县公,因妻子被小人陷害,差点因此香消玉殒,平北县公捉拿巫蛊小人,因看护不力,重犯自杀而死,与平北县公何干?”
“陛下...”
贺章奏道:“巫蛊之事,且不论是非,平北县公连闯十三家武勋府宅,多少无辜因此而死?再者,理国公府等三家武勋,两家全灭,吴发纵然是事出有因,也是无权杀戮吧...”
“贺大人。”
秦业据理力争:“平北县公,已经被贬城门百户。”
要是不提这件事情,文臣或许不会激动,武勋或许不会有敌意。
你特酿的叫被贬?
被贬第二天,直接提拔成为昭义将军,这边兵部还没有备录呢,又直接提拔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而且,爵位还提升了一级。
这也叫贬?
要是被贬还能升爵,老子也愿意啊。
不要说两天,就算是两年,老子也愿意等的。
“陛下,秦业年事已高,不适合营缮司主事,请另择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