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整个蜀山来说到底有多么的……不重要!”….“那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现在啊,你应该感激内门的那位师兄,虽然他年纪比你小,入门比你晚,但他可比你小子靠谱多了!”
顾太阴撇嘴,故作不满地道:“爷爷,我才是您的亲孙子!”
“废话,你要不是我亲孙子,我早把你赶出去了!”顾鸿微微抬头,感怀地道:“他呀,我也只见过一面,但是见面之前,就接连不断地听到他的名字,修行也好,历练也罢,临机决断等,莫不是上上之选。你小子看起来洒脱,可还有得学呢!”
“爷爷,你可不常夸人。”顾太阴被他说得来了兴趣,也问:“这位小师兄,姓甚名谁?”
“王鲤。”
“王鲤……有点奇怪的名字。”
“是吗?”
“是呀,以鲤为名,他爹是孔子吗哈哈哈……”
“他爹倒不是孔子,不过他爷爷挺有名的。”
“噢,是谁?”
“执法殿主,王阔。”
“呃……”
顾太阴一瞬间收敛笑容,声音都放低了许多:“真的?”
顾鸿微笑:“绝无虚假!”
顾太阴面皮抽动,似乎回想到了某些不太好的记忆。
良久,他摇头晃脑地道:“好吧,顶多我不去招惹他就是了,反正我本来也不会和他有什么交集。”
顾鸿忍不住笑说:“王殿主虽然名声多有凶恶,但在老夫看来实在是功德无量,宗门中如你一般的顽皮猴子可不在少数,他以一己之力力排众议,几番严峻宗规律法,将你们全部都收拾得服服帖帖,不知给我们这些长辈省了多少心。”
顾太阴抬起眼帘,委屈地说:“爷爷,王殿主太狠心了!我这辈子估计都忘不了那顿打……”
“那必然是你自己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