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免的。
夜惊堂抬手摸了下香肩,结果发现布料下的肌肤,似乎肿了,蹙眉道:
“可以恰好擦过去,硬接什么?”
“陈淼可不是小人物,武艺比宋驰都高,刚才都冲来准备解围了,我躲得太假,容易被看出马脚。”
裴湘君说道这里,嗔怨的瞄了夜惊堂一眼:
“你知道我底子,还急匆匆跑过来作甚?让人瞧见,还不得以为咱们关系不清不楚……”
夜惊堂无奈摇头,从怀里取出跌打伤药:
“快回船上吧,虽然是小伤,但三娘这身子骨,看着都不怎么经打,留个疤就麻烦了。”
裴湘君有点心不在焉,瞄了眼夜惊堂的侧脸,也没说话,不紧不慢往江岸走去,然后……
船呢?
夜惊堂来到江边的石头滩上打量,却见月光下的江面波光粼粼,除了星星点点的渔火,哪里还有渡船的踪迹。
“呃……”
裴湘君也是此时才想起,刚才着急吃瓜看热闹,火急火燎跑出来的时候,船是在走的。
两個人在城墙上看战局,又帮忙解救人质,一个来回下来约莫一刻钟。
载人渡船很轻便,又顺风顺水,按正常航速来看,早就跑到十余里开外去了。
夜惊堂望着空落落的江面,忽然感觉自己像是‘刻舟求剑’的傻子,尴尬道:
“好像待得有点太久了……我带着三娘追过去?”
“沿江追顺风船,太累,就在这歇着吧。清江来往的船多,等下一艘渡船路过,咋们上去就行了,秀荷肯定会在下个码头靠岸等着。”
裴湘君左右看了看,在江边找到了块洗衣裳的石头,走过去柔雅侧坐,手儿轻柔肩膀。
夜惊堂站在江边眺望一圈儿,不见渡船的踪迹,就从江滩上捡了几根干木头和干草,用火镰点燃特质的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