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名头,你只要怂一次,一辈子抬不起头,我并不想在新学校里扛旗,毕竟我只是初二,不想和初三的争锋,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谁敢动我,我必动他!”
范不晚一番话把阿狸惊呆了,这还是学生说的话么,怎么那么像社会人呢。
以她粗浅的心理学知识,辅导不了这样的孩子,因为这孩子一点都不迷茫,人家心中有一套完整的价值观,任你说的天花乱坠也打动不了,改变不了。
该教育的也教育了,放回去继续吃饭上课。
今天开学,除了领新课本之外,各年级为了摸清楚转校生的底,搞了一次摸底考试,主课全考,题量缩减,但难度提高。
摸底考试结束,就可以放学了。
这时候食堂也忙完了,易冷正准备开着面包车回去。
学校门口的情况不大对劲,出现了一队骑摩托的青少年,公路赛和小踏板都有,十几个聚在一起抽烟。
这让易冷想到自己的青葱岁月,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学校门口总是聚集着社会闲散人员,穿着双排扣西装和松垮垮的太子裤,叼着烟,以肆无忌惮的眼神盯着放学的同龄人,从中揪出一个来暴打,属于学生之间江湖寻仇的经典套路。
没想到传承的这么好,而且还升级了,都骑上摩托了。
不等易冷出手,门卫大爷就出来呵斥道:“干什么的,走远点。”
这帮人倒也听话,把摩托车开到五十米外,继续等待。
易冷把车停下不走了,走到大爷身边站着,他看得出这帮人的水平距离尹炳松之流差了很多,不算地痞流氓,只能算不良少年。
“要不报警?”易冷说,“要不咱爷俩拎着防爆盾牌和白蜡杆过去剿匪?”
大爷说:“人家又没犯法,报警也没用,直接过去揍更不妥了,没有法理依据啊。”
那就只有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