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思忱,最后说了句:“我还是觉得时间对我是良药,我用第二种方法好一些。”
思思无力地摇头,看我的眼神好像看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她说:“倪欢妮你已经无药可救了,以后我拒绝回答你这样的问题。”
我心不在焉地戳着碗里的鸡蛋,心想着自己确实是无药可救了,情愿为了一个人划地为牢。
“思思说说你吧,你最近怎么样了?”
思思疑惑地摸了一下耳垂,这是她不明所以时候的一个小动作,只有我最清楚。“什么怎么样,最近不挺好的吗?”
“你不是去找他了吗?”这件事情我一直没有问她,因为我不敢问,我怕伤到她的心,她也尽量表现出来一副没事的样子,可是她偶尔流露出来的发呆和心不在焉让我知道她并不好过。
我决定开诚布公问个清楚,毕竟这是我的好朋友,唯一的朋友。
思思背对着灯光,她的脸一半在灯光下一半在阴影里,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然后,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思思终于淡淡地开口,她说:“找了,可是留不住。”
看到我咬着下唇,眼中噙着水雾的时候,她又笑了:“你怎么一副伤春悲秋的样子,比我还难过?男人如衣服,没了一件就换新的呗,虽然我从良了,但我已经被这种思想深刻腐蚀,我觉得在物质面前,爱情什么的不值一提。”
我小心翼翼地捧着碗,低头吃饭,不再追问。
思思却轻轻地笑了,她说:“欢妮你没有想到吧,我不是一个太痴情的人,我是曾经深深地爱过,可我拿得起放得下,所以我活得比你潇洒比你自在。”
是啊,我拿得起放不下,所以烦恼比青丝还要多。
我抬起眼睛来看思思,她真的很坦然很淡定,可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太善于伪装。
吃过晚饭,思思一直缠着我要我陪她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