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想要她们,我只想要你,只想要你……”他的头抵在了我的肩头,重重地喘着粗气,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燥热,像是被下了迷药一样。
不会真是被下了催情药了吧?
“冷孜彦你是不是被下了催情药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以送你去医院。”
冷孜彦体内的欲火好像因为我这一句好笑的话消散了不少,他靠在我肩头的脑袋支了起来,说:“倪欢妮,在你面前我还需要嗑催情药吗?你就是最好的催情药,靠近你真是要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行走的春药’,我想那说的就是你吧。”
冷孜彦的话并没有让我有一丝的欣喜,反而心底更多的是失落,思思说过,妄图用一具身体去留住一个男人的想法是最愚蠢的,因为容颜总会老去,身体总会干瘪,你根本留不住他的心,到最后剩下的就只有曾经的欢愉和激情的回忆了。
可是只有回忆又有什么用呢?
我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房间,关上门前还听到了冷孜彦一声重重的叹息。
思思还说过,男人不能惯着,一惯着他就会坏。冷孜彦不是我的男人,我自然不会惯着他,我也不能让他对我有非分之想,不能让他惦记上我。
可是,我发现很多事情并不是我可以掌控的,这个道理我是在后来遭遇了一系列的变故之后才深刻体会到的。
推开公寓的门的时候,思思正两手环胸,定定地看着我,一副要找我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坐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往后一躺,对思思说:“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思思也不跟我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昨晚夜不归宿,真的是去酒店了吗?”
我闪动了几下睫毛,平静地回答道:“真的。”
“那你真的是自己一个人吗?”思思将第二个问题及时地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