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盐税课目还有一部分军屯的鱼鳞册...真不知道是那家的手段,真是...”
说道这,严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形容词,是勇气可嘉,还是不知死活?
亦或是,艺高人胆大?
好像都不太贴切。
严铤听了之后当下放下茶碗然后看着兄弟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是节府的桉牍库被烧了?”
严锟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是后半夜的气的火,能在戒备森严的节府放火,肯定是个高手干的,就不知道是杜家还是杨家的手笔了...”
桉牍库被烧,最值得怀疑的必然就是杜家,严家,还有杨家这蜀中四大望族之中,在成都的这三家。
李家毕竟扎根在盐亭,在梓州算得上一方豪强,但手还够不到成都来。
敢做的,能做的,有理由这么的做的无非就是严家杜家和杨家。
但严家如今有了个节度副使,在事情还没有明朗以前,断然没理由干这等事。
特别是趁着严铤回师的前一天晚上。
剩下的也就是杜家和杨家嫌疑比较大。
最少在严家父子家人看来,就是这个思虑。
严铤长出一口气:“我与武安侯共事虽然日短,但其为人甚是雄烈,虽然用兵稳健,却绝不是肯和稀泥的性子,烧了桉牍库,这种事必然会被他视为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