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节度使武安侯即将班师之际,有两位大将却先他一步赶回了成都。
节度副使严铤严副帅以及归正军军使雷勃从松州回师了。
蜀王和成都士绅也同样动用了不小的排场来迎接这位严副帅,毕竟他就是本地人士,自开国以后在第一个在军中担任如此高位的蜀人。
在松州之战功劳也不小,等到朝廷论功行赏的时候,说不定就能捞到个爵位。
有了爵位,严家在蜀中也能更上一层楼。
严铤和雷勃入城,带领一众将领参加了蜀王的准备的宴席,节府长史刘仙客也受邀参加。
散席之后,严铤就回了城西的家中。
如今严家当家的是严铤之父严毅,已经六十多岁,古稀之年,身体却还康健。父子许久未见,自然是要说说话的,陪在一旁的还有严铤的兄弟严锟。
“这是江南的冬茶,刚从关中送过来的,你这些时日在松州也是辛苦了。”
看着满面风霜的儿子,严毅也是颇为感慨道。
严铤道:“冲锋陷阵的事也轮不到我,谈不上苦,要说苦,当年跟李武毅平南疆之乱,才叫苦呢,还好我是蜀人,习惯了这山中气候,跟着李武毅从上京来的不少汉子,不是死在乱匪之手,反而是因为水土不服病死了...”
严锟在一旁道:“大哥如今是节度副使,也算是功成名就,当初我要是也跟着大哥一起投军,说不定现在也能混个一官半职了。”
严铤却道:“我去投军,给咱严家争个面子,二弟你在家却要撑起家业,都不容易。”
严毅听了兄弟两人的话笑着点点头,如今严家出了个节度副使,日后在官面上也有了说话底气,家族蒸蒸日上指日可待啊。
“对了,大哥,你刚回来可能还不知道,昨夜起了大火,节府的桉牍库被烧了,刚调过去的一些文书被烧了干净,其中就包括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