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坐,陈剑州这边亲自为张之逊斟茶,然就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之逊一颔首表示谢过,喝一口茶后然后继续解释道。
“英国公虽然从未亲自领兵,但却是帅才。观其在河西任上,一扫旧日倾颓之势,整顿军务,法度严明,善抚士卒,数次用兵皆获全胜,虽然不是亲自领兵,但能正视己身之短,而知人善任,所拣拔之人皆为善战之将,而能御之,虽短于两阵决机,但长于战前庙算,此不为名将乎?”
陈剑州听后不住的点头,然后道:“郎君此话却是有理,不过若是两军对阵,英国公恐怕不如卫国公、镇远侯、平北侯这几位沙场宿将吧?”
张之逊闻言笑道:“未必!”
“哦?”
“若是阵前有武安侯替其父摧城拔寨,登锋陷阵,卫国公等也难是其对手!”
“哈哈哈哈。”陈剑州闻言大笑,“郎君此话确实有些意思,不过上阵父子兵,倒也说得过去。不过听郎君所言,似乎对武安侯极为推崇啊!”
张之逊笑道:“当然。夫大丈夫者,或居庙堂之高,辅弼君王,宰执天下,抚慰黎庶。或率军征战沙场,扬威异域,名垂边野,威震四夷,非此二者,无以称大丈夫也!”
“想武安侯,年少时不过上京一寻常纨绔,混迹市井,自号‘忠义三郎’...而后随父征战沙场,连破青唐、金帐十万大军,闻其白亭之战,以八百铁骑,杀的数万金帐大军溃不成军,疏勒之战,更是险些生擒青唐敌酋...不蛮先生,去年冬月献捷之时,我也正在上京城,亲眼看到那面被缴获的白牦大纛...真恨不能早几年与武安侯爷一同赶赴河西,这等英雄人物,宁为其一麾下小卒!也胜做一无用书生...”
说道最后张之逊难免有些暗然,这其中心思嘛,自然是因为自己未建功业。
而陈剑州这开口道:“古人云‘不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