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勉强你。”
“我们各自赶路,后会有期!”
说着,两人齐齐做出双手交叉在胸前,手握拳头,拇指朝上的手势。
“又是袍哥,这津门的兵居然还有四川人?”
傅丘摇了摇头:“这年头各路军阀到处串,那里说得清兵源?”
说着,傅丘又想起日后三百万子弟出川,那才是遍地是川音,处处有袍哥。
又看了一会儿,待到老叟拿着盘子在周围讨赏的时候。
傅丘取出一锭银子放在盘中。
老叟明显眼睛瞪大,衣袖一抹,遮住银色,满脸含笑。
“谢谢爷,谢谢爷。”
傅丘笑了笑:“内行看热闹,外行看门道,若不是我这夫人见多识广,我都没能瞧出来老师傅的窍门精绝。”
“马上过年了,我厂子里有几场演出,老师傅若是感兴趣,可以去这个地方。”
说着,傅丘留下工厂办事处的位置,带着一行人离去。
只余下一旁的老叟,有些沉默,不知道再想什么
一旁的女童走了过来:“爷爷,怎么了?”
老叟看了身旁的女童,终于眼神坚定下来,笑呵呵的将女童抱起来。
“没事,没事,有大老板找爷爷过去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