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掌心。
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我拿出山鬼花钱,把它拍在大门停了小半晌。
那些黑气在一点点的飘散,接着,我蹲下身子在门槛的位置发现有一块儿斑点。
“谁有刀?”
“我有。”
金郎回车里取出一把水果刀给我,接着,我利用刀将黑斑刮了下来。
“这是什么?”
“尸斑。”
“啥!你逗我们玩呢?木头上还能起尸斑。”有的老太太立刻就不乐意了。
“谁说木头就不能起斑?尸体埋在土里,如果潮湿气过大,棺木也会起斑的。”
“你说那是棺材,这是住宅。”
“住宅?谁去找一只公鸡过来,就知道我说的了。”我说。
立刻有人回家去取,我将公鸡的双眼蒙上,扎破鸡冠。
把它用大桶扣住,连续击打桶身,造成“当当当”的响声。
大概十分钟左右,再将公鸡放出来,就见那只鸡晕晕乎乎的开始走路。
我们所有人跟在后面,公鸡先后去了每个人的家,然后兜一圈,出来又回到刘壮家门前撞门,为此,我要来斧头,并且保证出事儿我担着的话,砸开刘家大门。
公鸡进了门,我们在后面跟着到了刘家的酒窖,随着大公鸡的盘旋,不一会儿,它竟然口吐鲜血而死。
与我一起进门的老百姓很多,大家左右互相观望,像是被眼前奇怪的一幕所震慑。
而我则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山鬼花钱,沿着酒窖入口周围布置花钱。
之后,我借来手电,独自一人下了酒窖。
在下酒窖之前我也没想到,刘壮的媳妇怨气会如此之大,大概只有五米的范围,躺着一男一女,男的还有点呼吸,女的双手指发青,嘴唇发紫,显然是一具尸体。
他们俩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