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分钟,一辆五菱面包飞速赶来。
八字胡的中年汉子下车直奔小卖店。
很显然,我的年纪的确不太引人注意,在商店老板的介绍,以及中年人将信将疑的眼神,对方忽然问我,“你又准备要多少钱?”
开口前,我想起爷爷以前带我出去办事儿时候用的方法,我说:“降的了,一万,降不了,我赔你一万。”
对方一听,立刻来了兴致,二话不说拉着我就赶赴到了村里。
在车上听他讲,他叫金郎,其实才28岁。
讲真的,他说四十八我都信,金郎告诉我,现在左邻右舍除了人以外,家家几乎就有没有活物了,他们家的小儿子天天晚上哭,嚷嚷着窗户那儿有人,没办法已经给送到姥姥家。
他和媳妇因为伺候果园离不开,每晚住在家里,锅碗瓢盆不是自己跌落,要么是电视机莫名打开,就连两口子亲热,都觉得背后嗖嗖冒凉风。
最可怕的不仅仅他们一家,挨着刘壮附近前后的四户人家都有这种事情。
七拐八拐的入了村子,刚下车我就被一大堆人围了上来。
金郎指着一户破败的老宅说:“刘壮最近也不知道跑哪去,家里大门一直锁着,我们也不好撬开,师父您看看咋回事?是不是闹鬼?”
“一家死了五口人,能不闹鬼么。大金啊,你找个娃娃来干什么,他能行么?”
有个老太太提出质疑,大金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他们,这才堵住了悠悠之口。
所有人都想跟着凑热闹,有的想看看怎么捉鬼,有的想看看怎么出糗。
其实,我站在他们家的门前就发现了不对劲。
刘壮的家地势过底,一排排屋子本来没什么奇怪的,我走到了大门前,将手搭在木门上闭目感知,不一会儿,就觉得掌心有些发凉。
抬起手一看,一道细微的黑线钻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