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我金州上下,必定有重报!”
冯紫英也上前。
“先生所虑,唯担忧自己去了金州,无人在京城能为世兄的前程奔走,弟子请命,世兄之事交给弟子,先生可无忧。”
张友士摇了摇头。
“我如果去金州,你是我弟子,当然要服侍我一路去。”
闻言,陈德言立刻说道。
“先生如果信任在下,此事可交给我,我一定办的让先生满意。”
张友士这才叹了一声。
“既然如此,我且去一去吧,不过我话说在前头,金州将军有命,且乃英雄一般的人物,既承呼唤,敢不奉命。
只是将军夫人身体病急,可见不是一般病症,又有身孕在身……”
不等张友士说完,陈德言就保证道。
“先生只管去,人有命数,天有定数,万一又不豫,万万怪罪不到先生,只要先生愿意去金州,对我金州就是大恩一件。”
冯紫英暗暗看了陈德言一样。
此人话里话外就是我金州,可见不一般,而听闻此人向来谨慎,难道他已看穿了我的意图?故意说给我听到。
陈德言看向冯紫英,弯腰拜了一拜。
“陈兄如何有此举?”
“烦请贤弟跟随先生去一趟金州。”
“原来如此,我和先生去就是,万不用这般。”
陈德言随即去找了贾政,为张友士之子开始奔走,而冯紫英和张友士两人去山东。
除了冯紫英带的两人,还有陈德言派的四人护送,一行八人一路不停,到了登州码头。
其中一人离开,不一会就回来了。
一艘打着金州军旗的奇怪的船只,往码头上驶来,其余的船只统统让开。
“这是什么船?好生奇怪。”
冯紫英笑道。
这艘不算大的海船,有5个桅杆不提,船舷两侧还装了巨大的板子,最奇怪的是竟然还有两只长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