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所以李辉萼他们的具体诉求是什么?”
见路振飞犹豫不敢说,张慎言便立刻不耐烦了,代为说道:“圣上,李辉萼他们要求恢复尊尊贤贤亲亲之礼仪,并要求皇长孙改名,要求撤回废止缠足的诏令,此外还要求将宗室藩王以及勋臣等的府邸、家资以及田产全都还回去,噢,对了,还有李副将和施南宣抚使冉三娘也要立刻逐出中闱。”
“简直是岂有此理!”崇祯闻此勃然大怒。
“你们文官可以狎妓纳妾,风流快活,朕只是纳两位后妃你们也要管?合着朕就是你们手中的牵线木偶,你们让朕干什么朕就得干什么,你们不让朕干的事朕就一概不能干?到底朕是大明的皇帝,还是你们才是大明的皇帝?俺?”
“圣上息怒!”路振飞赶紧翻身跪伏在地,“将李副将和冉宣抚使逐出中闱,此事确属那些小臣无理取闹,臣等已经替圣上训戒过他了。”
“不止这条。”崇祯哼声道,“其他的诉求,朕也一概不准!他们若是不服,尽管继续上奏本辱骂朕好了,看他们能不能把朕活活骂死。”
路振飞劝道:“圣上,人言可畏,还是需要慎重。”
“人言可畏?”崇祯冷哼一声道,“阁老说对了,人言可畏。”
说到这一顿,崇祯又接着说:“朕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人言可畏,炯儿,走了,随父皇前去东宫看看咱们大明的皇长孙,朱和埅!”
崇祯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四位阁老在寒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