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面就有人来召唤。
他也不知是何缘故,匆忙赶来。
贾政一见他,便立即开骂:
“该死的奴才!你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琪官现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的人,你是何等草莽,无故引逗他出来?如今祸及于府上!”
这话看似在骂,实则也是提醒。
让他知道这边所为何事。
宝玉听了,顿时唬了一跳,忙回道:
“实在不知此事。究竟‘琪官’两个字,不知为何物,况更加以‘引逗’二字。”
听到是来找琪官的,他心中就已经慌了。
好在他不傻,也不想出卖蒋玉涵。
说着还哭了起来,以期为自己的话增加几分可信。
贾政见此,倒是心中一松。
不管真假都好,只要没被抓了现形对方也不能怎样。
大不了就是训斥几句,就算过去。
等把这边打发了,再关起门来教训就是。
可惜,没等他再开口,却见邹德清冷笑不已,还道:
“公子也不必隐瞒什么!或藏在你家,或知其下落,早点说出来,我们也少受些辛苦,岂不念公子之德呢?”
宝玉只当对方诈唬他,自然还是不肯承认。
他连连摇头,口中只道:
“实在不知!恐是讹传!也未见过!”
就怕你承认的太快!
邹德清闻言,却正中下怀。
他冷笑两声,继续道:
“我来此自是有证据,只怕当着老大人说出来,公子岂不吃亏?”
说到此处,也不等对方分辨。
他就朝宝玉腰间一指,道:
“既说不知,琪官那红汗巾子怎到了公子的腰里?”
那汗巾子不是北静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