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场。”
她喘息几下,又挑唆道:
“袭人、鹦哥两个,也帮着她抢白我,也说了许多不知好歹的话,回不得主子的。太太和老爷商议再买个吧。谅那小蹄子也没有这么大福,我们也没有这么大造化。”
“行了,我知晓了,你先回吧。”
邢夫人白了她一眼,却也一时无计。
晚间就回禀了贾赦。
贾赦想了一想,即刻叫贾琏来。
人一到,当头就怒气冲冲的道:
“南京的房子还有人看着,不止一家,即刻叫上金彩来都中见我。”
贾琏不明所以,疑惑道:
“这是怎么了?”
邢夫人简单把事情一说,贾琏顿时为难。
他虽名声不佳,却从不强迫别人。
听到贾赦想强娶鸳鸯,贾琏就想湖弄过去,便回道:
“早前南京信来,金彩已经得了痰迷心窍,那边连棺材银子都赏了,不知如今是死是活,便是活着,人事不知,叫来也无用。他老婆子又是个聋子。”
“下流囚攮的!”
贾赦听了,骂了一声,又道:
“偏你这么知道,还不给我滚出这里!”
贾琏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的退出。
一时无法,贾赦便又叫人传了金文翔来。
金文翔来了,隔了五六顿饭的工夫才出来去了。
这边鸳鸯也是一夜没睡,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事。
第二天,他哥哥就禀贾母,接了鸳鸯回家。
鸳鸯意欲不去,只怕贾母疑心,只得勉强出来。
他哥哥只得将贾赦的话说与他,又许他怎么体面,又怎么当家作姨娘。
鸳鸯只咬定牙不愿意。
他哥哥无法,少不得去回覆了贾赦。
贾赦勃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