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就此不管,却终究不忍鸳鸯独自面对。
鹦哥叹了口气,又忍不住劝道:
“我若是你,定然寻他求个情去!就算不给他做小老婆,让他帮忙阻拦一下,或是求他给你找个好人家,不比府里死扛好上百倍?”
鸳鸯正犟的上头,闻言又是脖子一梗,回道:
“所以你才不是他的朋友。”
鹦哥一窒,随后气道:
“朋友朋友!什么朋友?朋友有难,不施以援手,还叫什么朋友?”
鸳鸯听了,面上一时有些复杂之意。
最后有些失落的低头,道:
“你不懂,我们之间不涉旁的,若我求他,就要低人一头了。”
鹦哥听了,都被她气笑了,道:
“你一个丫鬟说不想低人一头?鸳鸯,你是不会疯了!”
鸳鸯这时抬头,眼中带着倔强,道:
“你就当我疯了吧!”
鹦哥闻言,一时气急,怒道: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我心疼你,你却不顾自己,也不顾我,去心疼一个什么朋友?”
这下鸳鸯终于不再和她犟了,却闷闷不语。
鹦哥上前轻点她的脑袋,数落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面皮了!”
见鸳鸯还不说话,只低头不语。
鹦哥已经从气急转为气苦,恨恨的道:
“既如此,咱们也干净些,别掺杂了别的,干脆我也不管你了!”
这边还没想出个办法。
另一边,金文翔媳妇正与邢夫人回话。
她兴兴头头找鸳鸯,只望一说必妥。
不想被鸳鸯抢白一顿,又被袭人鹦哥说了几句。
此时羞恼回来,便对邢夫人说:
“不中用,她倒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