槌一起啊?”马厩的后门直通府里的西跨院,而棒槌在来到徐府后,梁管家就专门在西跨院给他安排了一间房间。
“没错。”霍奴儿得意的说道。
徐长亭看着棒槌牵了一匹马出来,又看了看霍奴儿,最后说了句:有病。
“我还是觉的跟马睡在一起比较有安全感,很舒服,就像是回到了……我的家。”霍奴儿跟上徐长亭说道。
“随你的便吧,只要别再
吓人住树上就行。”徐长亭淡淡的说道。
“不会了,从咱们回到丹凤后,这几日我都是住在后院的柴房……。”霍奴儿笑着说道。
徐长亭一阵无奈:“要不说你有病,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虐待你呢,好像没给你准备房间似的。”
“日子过的太过舒适了,人会变懒的。”霍奴儿很有思想的说道。
徐长亭并未因此而对他刮目相看。
当初刚到西宁不久,一次偶然的机会,徐长亭就在路边捡到了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霍奴儿。
用徐长亭的话说,当时他并不觉的是捡回了一个人,一直都认为是捡回来了一只阿猫阿狗。
不在打扫干净的房间睡觉,不在饭桌上吃饭,不在椅子上坐,只在犄角旮旯坐,只在墙角吃饭,而且最厉害的是只在草垛上睡觉。
刚到徐府时,甚至还在徐长亭房间的窗外睡过,只是把准备去叫醒徐长亭的大姐徐长虹给吓的花容失色后,就被徐长亭连踢带打的赶到了早就给他准备好的房间。
但第二日当徐长亭推开门,还未查看人是否在房间里时,头顶却是传出来了一个声音:“我在这里。”
“你有病啊,鸟人啊你,在树上睡?”徐长亭仰起脸大骂道。
霍奴儿轻飘飘的从树上下来,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不习惯。”
而后徐公子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