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搂着脖弄到了一旁拳打脚踢,大声呵斥。
“我叫你帮着有权、有钱的人欺负咱老百姓,打死你个狗日的!”。
侯离人哪见过这阵仗,此时连挣脱卢镇沅的手都忘了,只顾护着周菁,唯恐有人下黑手。
老百姓被卢家狗腿子煽动的群情激愤,压根就不给侯离人解释的机会,把小丫头骂的抬不起头来。
酒肆里,李太平放下酒碗,望着甘蔗说道:“大哥那既然缺人手,那捕头这活我便接了!”
说着起身,冷着脸朝外走去……
李太平本是看热闹的,压根没打算凑热闹,可卢镇沅千不该万不该,借着酒劲儿拿周菁的姑母当笑料。李太平虽然未见过生父母,可为人子的怎么能容忍他人讥讽生母而不管,这口气恐怕是无人能咽的下。
泥人也三分火气,更何况跑江湖的,那是一言不合便要拔刀相向砍人见血的。
只见李太平大步而出,挡在侯离人和周菁身前,打腰里翻出总捕头那块腰牌,亮明正身嚷道:“寻衅滋事,扰乱东市秩序者,压牢三日,无关人等,尽快散去。”
好事将成,却有人从中作梗,而且还是一个小小的捕头,卢镇沅顿时火冒三丈,指着李太平的鼻子骂道:“妈的!官官相护,这狗屁倒灶的捕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街坊们,是可忍熟不可忍,现在不打更待何时!”
话落,拳出,鼻口穿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