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城负责治安管理的衙门口多了,有负责昼夜巡查的金吾卫,有京兆府,长安县、万年县县衙等。
谁的权力最大这个不好说,可是谁的权力最小,最不招人待见,也最让人瞧不起,就要属连官身都没有的小小捕快了。
卢镇沅在大兴城很出名,这些年没少给他爹惹麻烦,大兴城这些个衙门口他也是去过的,所以老百姓可以不认识他,没见过他,可你个干捕头的不认识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一个小捕头也敢坏他卢镇沅的好事,这还了得,简直反了天了。但常年跟衙门口打交道,卢镇沅可是练就了一身耍无赖的过硬本事。此时的他可不会直接命家丁动手,那是会落人口舌的,所以他喊了一嗓子“街坊们”,至于那些人是街坊,恐怕查是查不清的。
卢镇沅这边话音刚落,隐藏在人群中的家丁,便如恶犬一般扑了出来……
出拳,鼻塌牙掉,便见了血。
卢镇沅捂着口鼻,流着眼泪,满脸惊愕的愣在原地,就连疼痛似乎也忘了。
李太平收了拳,板着脸怒斥道:“大胆贼子,竟敢当街殴打衙门捕头,你们要造反不成!”
“姥姥的!恶人先告状。打老子,还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这家伙恁不是个东西!”卢镇沅指着李太平,气得浑身发抖,愣是半个字也未吐出来……
李太平拳打卢镇沅,不但把那些扑过来的恶犬吓傻,也把一旁的侯离人吓得不轻。
只见侯离人也捂着小嘴,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那可是户部尚书家的小少爷,怎么就敢下那么重的手,你这哪里是打卢镇沅,这分明是当众扇卢照兴的耳光。
卢镇沅虽说不出话来,可他的肢体语言丰富啊。那些咬人咬惯的恶犬们,一瞬间便理解了主子的意图的。
只见其中一人,怒吼道:“竟敢当街殴打,户部……”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