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笑道:“没事!已经解决了。”
“这就好。”
刘宗敏回了一句,又道:“有件事要告诉您,周能派人来了,说想请您到一个地方相会,他有要紧的事要见您,说已经扫榻相迎!”
刘宗敏说着就告诉了张贵地方。
张贵听后就来了周能与他约定的地方。
所约定的地方是一处酒楼,虽处于闹市,但在高处雅室内,却是极为僻静,而且隔着轩窗俯视市井,听着普通百姓吆喝声,反而愈绝清雅。
张贵来后就坐在窗沿边的圈椅里,品着茶,问道:“你们周千户不是说早就等着本国公吗,怎么如今还要本国公等他?”
“国舅爷勿怪!周千户恋着主仆旧情一场,不好出面亲自出马,所以只让在下一人出面。”
这时,一体格瘦削的文士摇着折扇走了进来,带着一丝看着猎物已落网的笑意。
张贵因此沉下了脸,握紧了腰带里的手铳:“你是何人?”
“国舅爷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这时,这文士说了一句,就道:“否则,国舅爷您会死的更惨!”
这文士的话刚一毕,张贵前后的屏风隔断后面,就出现了大量锦衣卫,且持着手铳。
跟着张贵一起来的刘宗敏见此大惊:“国公爷,莫非周能他与他人合伙起来要害您?”
问着,刘宗敏就大声喊道:“姓周的,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竟敢害国舅爷!你不知道要是没有国公爷,你现在早他娘的和你一家人都成了饿死鬼吗,还想享荣华,受富贵?!”
张贵用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刘宗敏闭嘴。
然后,张贵则问着眼前这带着阴笑的文士:“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本国公不希望临死不知道参与暗害自己的人都是哪些人。”
“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学生潘集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