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得不咬牙问道:“陛下,为什么是臣?”
“你为什么拿朕内弟比晁错?”
天启倒反问了杨嗣昌一句,又道:“晁错,能献出多纺锤纺纱机(珍妮纺纱机)理念,让汉景帝夺天下之织造利,而内帑每年增银上百万两吗?晁错能发现茂山铁矿,让朕一下子每年内帑有上千万两分红吗?而朕的内弟能做到!”
天启接着又问杨嗣昌:“你确定朕杀了朕内弟,还有人能给朕带来这么多钱吗?如果你能,朕可以杀他!关键是,你能保证吗?”
“陛下,您亲自告的密?”
杨嗣昌问道。
天启点头。
杨嗣昌道:“朱由校,你个财迷!为了钱财,这都做的出来!”
“朕就是财迷,皇祖父说过,帝王只要有自己的钱,才能坐稳江山!所以世庙其他大权可假于他人,唯户部理财之权不可,所以皇祖父要派税监敛财于天下,你说朕能不在乎钱吗?”
天启问道。
朕穷怕了,真的不想再出现内廷揭不开锅的日子!
杨嗣昌苦涩一笑,就散大了童孔。
接着,天启就起身看向张贵:“禁苑谋刺大臣,这下子,天下不服你的人,估计更加恨你了。”
“但也会更怕臣!”
张贵回道。
天启微微一笑,突然大声道:“说的好!接下来,你就继续擅权吧,朕可不敢耽误蒸汽机的事,这都失败多少次了,再不能解决气密性的问题,朕只怕真的要疯了。”
天启说着就转身疾步回去了。
“恭送陛下!”
张贵拱手回了一句,然后走到戚盘宗身边来,道:“不必说是你开的枪,具体细节,让外面的人猜去!”
“是!”
张贵一回府,刘宗敏就穿着两层甲胃迎了过来:“国公爷!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