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怪我吗?!”
田景原大声问了一句,道:“厂卫横行,眼线密布,再加上严刑酷法,谁敢把贪贿之财放在家里,还拿出去用?!不放在寺庙里变成所谓香客捐的银,怎么用掉?!”
“封存赃物,寺庙继续留人围着,旨意未到,不准放一个人出去,否则,杀无赦!”
张贵吩咐了一句。
这时,田景原则道:“国舅爷!下官错了,下官是想诬陷你,想利用朱之育来诬陷你。但下官一个御史,哪里敢有这样的心思,如今敢这样做,是因为有人指使了下官,下官愿意说出主谋,不知可否因此求得陛下开恩?”
“谁是主谋?”
刘鸿训这时问了一句。
张贵也跟着道:“没错,你先说谁是主谋?”
田景原忽然道:“下官现在不敢说,要在御前才敢说!”
“也罢,先带你去见陛下,你自己亲口对陛下说。”
张贵说着就吩咐道:“再去调拨人来,看严实点,防止有人灭口!”
“是!”
接下来,张贵便和刘鸿训等先去了西苑。
而在去西苑路上,张贵趁人不注意就到一锦衣卫身边边走边看着前方滴咕道:“告诉你们周千户,他这次做的很好!没让本国公失望!”
“是!”
没多久,张贵和刘鸿训、田景原这些人也就都再次到了御前。
天启也因此知道了紫云寺的事,而不由得先批判起如今许多寺庙坏政的事来:“这些淫寺,还真是藏污纳垢之地,将来一定要清理整顿一番!不然,说不定会有多少赃款在这些地方被变成合法之财!”
说着,天启就看向田景原:“难怪你在这之前主动愿意让朕派人去抄你的家,看样子,你也觉得不会有人知道你把赃物放在何处是吧?”
“臣有罪,臣欺瞒了陛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