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钦差还请笑纳!”
“哼!你想仆被剥皮吗?!”
刘鸿训没好气地问了一句,就推开这住持,然后径直走了进来。
不久,刘鸿训就发现这里寺庙里竟有声色场所,还有钱庄当铺,简直就是一个小型市镇。
也因此,刘鸿训随即就命人严审起这住持来,问:“你们寺庙到底在做些什么勾当?”
这住持也害怕,不得不照实回答道:“主要是给外来香客提供住宿之地,顺便也赚些香客在这里高乐的银子,也有香客不好把得来的钱财放在家里,而被抄走,就寄存在这里由我们照管,对外我们只说是香客们捐的香客钱。”
“可也寄存古玩玉器之类?”
张贵问道。
这住持点头。
张贵又问:“御史田景原可有寄存什么东西?”
这住持回道:“需小僧去查查存档才知道。”
“快去查来!派两个人跟着去!”
张贵命道。
“是!”
不一会儿,这住持就拿了存档和账簿回来说:“已经查到了,田御史在这里存了十件古玩玉器,另有金三千两,银十七万两,已支用银六万两!”
张贵听后吩咐道:“去把古玩玉器取来!金银先等陛下发落!”
“是!”
没多久,古玩玉器就被取了来,存档上也写有田景原的名字,而且田景原还把缘由都写在了上面,说是受原南京国子监祭酒朱之育馈赠,想必为的是便于记住谁送的礼。
张贵听后看向了田景原:“田御史,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刘鸿训此时整个人已经呆滞在原地,所以,刚才一直是张贵在安排怎么做。
刘鸿训在张贵问了这么一句后,才回过神来,且也对田景原道:“田御史,你还真是奸诈,差点就骗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