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这么多银子,他何不直接送给朕,让朕给他办事,干嘛给你这阁老。”
李国璞道:“陛下可以自己去问他。”
天启又问道:“你只是因为他送的银子多,才不要自己这操守的?”
李国璞回道:“倒也不是,臣一开始也是拒绝的,只是臣实在是难耐清寒,尤其是在京师见到许多奢靡后,更加想也过上骄奢淫逸之日子。可臣知道君子当耻于言利,当两袖清风,也就不愿意让人觉得臣是贪吏,更不愿意同有些权贵一样靠着巴结外戚张国舅投资工厂作坊大谈利益,所以也就想着只收他一人的利应该影响也不大,原本想只收他一次,可收着收着就停不下来,到后面竟被他捏住了把柄。也就只能任他摆布了。”
“这就是想要得个清廉不爱利的清流名声,还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声色之欲。你比朕还想得美咧。”
天启说着就问道:“告诉朕,指使你做这些的王学士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
李国璞道:“原翰林侍讲学士王象春。”
天启听后嗤笑了一下:“原来会是他!万历三十八年的榜眼郎。”
天启说着就问道:“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竟要你让祖大寿拥立信王!”
张贵这时候奏道:“陛下,如今不如缉拿他归桉问问就是。”
田尔耕这时忙朝魏忠贤递来哀求的眼色。
这些日子,叶成学抢了他不少风头,他现在希望魏忠贤能给他争取一下去抓王象春的机会。
魏忠贤也的确因为知道叶成学是张贵的人,而不希望投靠自己的田尔耕被叶成学压过风头,便主动奏请道:“皇爷,此事不如让田尔耕去,顺便也把孔贞时缉拿归桉,查清一下新城汤知县被徐鸿儒残部侯六所杀一桉的真相。”
天启看向张贵:“你认为呢?”
张贵道:“陛下,臣看可以。但臣认为,李国璞并未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