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璞吃了一惊。
“不过,你不是说要等朕这颗毒辣的太阳自己落山以后,才想办法和叶成学一起争夺大权吗?”
“怎么现在如此迫不及待了,非要想办法逼信王一起去辽东,与祖大寿一起拥立信王为帝?而且还竟在今日朝堂上,假意请命去山东推行新政和剿匪,想必是为了离开京城去辽东做准备吧?”
天启说着就问道:“告诉朕,你为何突然又这么急于要去辽东,是不是有人逼迫的你?还是你自己快要被厂卫查到什么把柄?!”
李国璞绝望至极,反倒笑了,且道:“如此看来,臣的一切想法都被陛下知道了。那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陛下您没说错,臣是没打算这样做的,臣准备熬到死,也不会做这些事。但偏偏臣有个爱卖弄的毛病,卖弄臣是智谋远虑之人,以致于有人知道了叶成学唯臣之命是从的消息,但也因此,有人就利用了臣,逼着臣做这样的事。”
“这人是谁?”
天启问道。
李国璞道:“陛下应该知道的。”
天启点头,认为李国璞没说错,便又问道:“他为何能成功逼你做这事,你可是阁老啊,几人能逼你。”
“因为臣贪污。”
李国璞回道。
“贪污?你还真是大胆,朕都惩贪这么严了,你还敢贪!”
天启惊愕不已地说道。
其他大臣也都很惊愕地看向了李国璞。
因为他们印象中,李国璞的确是很清廉的,生活上也很节俭。
李国璞苦笑了一下,道:“臣又不是贪所有人的财,臣只贪他一个人的,因为他只是每三年给臣进献一次银款,一次就一百万两,到现在已有六百万两。而他从不求臣要为他做事。只是现在,他需要臣做的时候,臣就不得不答应了。”
天启听后道:“还人还真是大方啊。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