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的少年呢。
但张贵握住了他的手腕:“陛下再听听。”
天启点点头。
“是啊,我听说,如今天子不识一字,甚至荒淫无道,与自己乳母乱伦,有内宦相劝而不听,乃至朝臣们请旨令客氏出宫,天子也不准,明显就是因为与乳母有奸情。如此悖逆人伦,非昏君做不出也!”
另一士子也跟着说了起来,且怒拍几桉:“国家养士两百载,我等岂能坐视天子昏聩至此,将来若能列于朝班,定要进谏君父,叱责其昏聩事!”
“陈兄可谓壮志凌云!吾等深敬之!”
一些士子因此附和起来。
而天启已经铁青着脸,对张贵咬牙说:“朕是好木工,但朕可从没荒废政务!朕练习骑射是为强身健体,怎能说成是好走马!朕是听戏,但不过是闲暇消遣而已!这也罢了,为何如此污蔑朕和乳母,这将来,使后人如何看朕乳母?难道她辛苦抚育朕一场,还得被骂成淫妇?!”
“昏君当朝,后患难料啊!”
“如今这位大明天子,不只是与乳母乱伦,更与其内弟张国舅有龙阳之事!”
“没错,诸位自然也应该明白,为何信王长住于宫,而未就藩,其原因也在于此。”
这些士子也是仗着如今的大明言论自由度高,口嗨得不行,再加上如今又身处于温柔乡,被一群人捧着,也就什么都乱编了起来,或者说,把自己生活里的奢靡腐化生活也直接往皇帝身上套。
明中后期开始,男风盛行。
如同老百姓幻想皇帝的生活时,会认为皇帝每天都有吃不完的大饼一样,这些士子们幻想皇帝的生活时,也就认为皇帝每天应该不是搞女人就是搞男人,便也就如此编排起天子来。
天启听到这里直接站起身来,瞪眼捏拳。
一些士子因此看向了他。
张贵拉住了他,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