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棉又提起了儿子可凡:“对了培扬,可凡最近怎么样,打电话他不接,急死了,要不我去趟美国,陪陪儿子。”
“好久没见他了,忽然间很想他。”她又强调。
周培扬的心算是彻底松开了,这是多年来他听到的最温暖的一句话,木子棉不但称可凡儿子,还说要陪陪可凡。真是晴天日出啊,一切真的烟消云散。他立马说:“这个可以,等我忙过这阵,跟你一道去。”
木子棉那边忽然不说话,周培扬听到一阵低啜声,过了半天,木子棉声音幽怨地道:“算了,我也只是一说,你是怕我去带坏他。”
“怎么会这样想呢,不会的,棉棉你千万别这么想,你先好好养病,等我下山后再细说。”周培扬紧着解释。木子棉那边笑出了声:“培扬没事,我可能是太想见可凡了,你安心陪首长,我等你回来。”
周培扬心里暖意涌动。这是分居一年来他们在电话里说话最多的一次,他能听出妻子的变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乌云终于散去,接下来该是阳光明媚了,周培扬非常的开心。
第二天,苏子文意外地找上山来,程华欣、杨炼还有银州矿业公司两位老总陪着佟国华去看矿,周培扬没去,老首长交给他一项任务,让他抓紧看一份报告,看完给他意见。报告是银州矿业公司会同有关专家共同写出的,类似于银州矿业五年发展规划。周培扬对这类东西兴趣不大,专业面窄,很多术语他都不能理解,数据更是吃不透。老首长将这项任务交给他,真是找错了人,不过还是硬着头皮看完,筹划着怎么拿出意见来。正午时分,周培扬走出住所,想到外面看看山景。昨晚跟妻子的通话让他的心情晴朗不少,他期待着这次调研早点结束,他要下山好好陪老婆。他甚至已经想好,见了妻子首先要好好检讨一番,这些年,他是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以工作为借口,忽略了妻子的许多感受。还有就是情商太低,遇到问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