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丘二的杀人疑犯时,在西安一家五星级宾馆里,将丘二跟棉球堵在了一起。棉球拒不承认县委书记的儿子失踪跟他有关,但他承认这一年里跟这个叫丘二的人混在一起,最后他以窝藏和包庇丘二为罪名锒铛入狱。
棉球出来后就跟了张朋,这是他的梦想,从他发誓为妹妹报仇那天起,他就不再相信警察,他觉得警察的力量太虚了。要想制黑,先得让自己黑起来。这是棉球的话。
“这话有点道理,看不出他还是个有思想的人。”滟秋说。
“乱讲,有什么思想,他那是在玩火。”洪芳道。
“谁又不是在玩火呢?”滟秋讥笑了一下,离开沙发,她觉得应该给洪芳拿听饮料。
“跟我回去。”洪芳说。
滟秋回头望了洪芳一眼,没说话。
“秋子你不能想走就走,我们是在办企业,不是玩家家。”洪芳一本正经起来。
“企业是你跟华哥的,我只是帮忙。”滟秋说。
“秋子你还在生气?”
“我生什么气?”
“你自己清楚,公司不能那样做的,真不能。”洪芳急起来,一急,她就又跟滟秋讲了一个故事。这故事滟秋听过,是华哥讲给她的,说的是洪芳以前的事。洪芳以前的确是个好女人,优秀,本分,对工作敬业,深得同事喜欢。但她一步走错,就把一生毁了。
滟秋觉得太过乏味,谁一开始不是好人呢,再说好人跟坏人怎么分?钱副市长是好人吧,天天在电视上露面,每次讲话都是重要讲话,可他做的事,能叫好事?皮天磊是坏人吧,东州的老百姓都这么说,可人家还不是天天大摇大摆,哪个官员见了他,不得低头?滟秋现在早就没有好人跟坏人这个概念了,或者说这样的概念太幼儿园。她觉得洪芳在这上面陷得太深,不可救药。
“算了吧洪姐,我还是不回去了,那笔钱就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