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歪过了头。
姒青篁却如早有预料般,舒了口气。
嬴越眼见此状,也不急庆祝了,只推着檀缨向外走去:“先回去……”
眼见这一行人走远,在场人才敢再开口。
“看样子是只通数理,不懂物学了。”
“也对,人总该有个短板。”
“两刻交卷,原来是不会啊,哈哈!”
“你们说,这会不会是王墨的报复?”
“不可能,司业在此,墨家再怎么记恨檀缨,也不会出这等低劣的手段自败声名。再者,主考的妹妹名次都这么低,更见评审的严格。”
“就是说,原来虚张声势的是檀缨了?”
“该是姒学博念及身份,不与他计较才对。”
“好个忍辱负重啊……”
……
回到院中,檀缨第一时间展开了《墨学物典》,疯狂翻阅。
先前他是从前往后顺着看的,旨在梳出物学的脉络,这最新的物学反倒一眼没看。
此时再看,方才发现里面的见解学说,与自己所想的那一套相悖甚多。
是我错了?
这个世界规律不同么?
倒在了傲慢上?
眼见檀缨如此丧心病狂地看书,嬴越那声“儿子”也不忍再叫出来,只于旁劝道:“看样子是你想的唯物物学,与墨家的物学有所相悖了……”
说至此,他却有一事想不通,转望姒青篁道:“你又是为什么?”
“我从‘势论’为基的新物学。”姒青篁一脸舒适地端起茶杯,“我未想过拿什么名次,只求答出不一样的东西,破了那固有之规。”
“以‘势论’为基的新物学……”嬴越更加不解道,“还有这玩意儿?”
“无非就是檀蝇飞去墨馆后的引申而想。”姒青篁轻饮了口茶问道,“公子就没想过么?那几天只是在上堂学习?”
“啊……哈……想过,也想过。”嬴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