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眉开眼笑,只于姒白茅身侧搓着手道:“公子啊,现在还有几成?”
“一成不到。”姒白茅轻笑道,“白学博,你破不了我的功的。”
“谁要破你的功,我只是做工无聊找个乐子。”白丕抱着脑袋嘻嘻露齿而笑。
“你这笑容倒更容易让我破功……”
“是吗,那你看我牙齐不齐啊?”
“……祭酒为何会赏识你这种人?”
“唉,你别看祭酒那样,他才是最需要乐子的。”
“……”
正乐着,一阅卷墨者忽然慌张抬手,远远与姒白茅道:“姒学博,这长卷子的评级我不好下……”
姒白茅这便应了,快步走去。
这里的墨者就算再瞧不上他,才学上也不得不以他为尊。
若是阅卷细节也请庞牧定夺,那这墨学怕是没法要了。
姒白茅拿起试卷粗粗一扫,先是蹙眉,再是暗喜。
最后只将卷面一拍,与墨者道:“该如何评,便如何评。”
“好。”墨者颤颤应了。
姒白茅再回身,神情已洒脱了许多,只与白丕道:
“现在有七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