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我想到了一种方法,不妨一听。”
“司业请。”檀缨敬重退后。
范牙就此从范画时手中要来了炭笔,在板上画了条轴,于中画了条竖线,以作分割。
“以此点为割。
“若此点之外的数轴,包含全部的有理数。
“则此点为无理数。
“若以数理表达,按照你刚刚所说的集合论,当是如此……”
范牙边说边写,对照着檀缨的集合符号,有些蹩脚地梳理着他的定义。
嘶嘶落笔之间,又小半块板子没了。
随后他又径自揉腮:“如此一来,我可将无理数与有理数的交集,定义为一个新的集合,那便是你说的实数了。嗯……若有此基,我只需再证明,实数不可再割,这段数轴就是连续的了,这二者也就构造出整个数轴了……”
话罢,他蹙眉之间,又自顾自写了起来。
就在他奋笔疾书的时候。
檀缨好像听到了什么。
嗡……嗡……嗡……
待范牙畅舒了一口气,撂笔回望檀缨,想问他“如何”的时候。
才发现全场已肃然而起。
此刻。
他也终抽离出那数理的世界,听到了那个他期盼了一生的声音。
范牙缓缓张嘴,犹如稚童。
原来是这样……
原来拦在我面前的,与拦在画时面前的是同一样东西……
数字完整了。
这轴连续了。
那路也明晰了。
我与天道。
又近了寸分!
在那鼎鸣中,在全场的肃穆下,韩孙颤声而宣:
“请范子……
“坐鼎。
“问道。”
……
随着范牙坐鼎问道,别的不好说,即将下工的白丕准是逃不掉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就是个门房。
除此之外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