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了。”
王庆瑞又问:“有什么突出表现吗?
“没有,平平常常。”
王庆瑞看着台上那个平静如水的士兵感慨:平平常常,那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啊。
许三多仍然在七连扫地,转成士官对他来说并没太大区别,一样是看守、维护、打扫,和以前一样。
扫帚从地上划过,轨迹没有重复,也没有错漏,许三多安静地做着这繁琐的事情。
他仍然是独自一人在训练,但不再呆滞,眼睛很活跃地观察着其他队列的情况,他一刻不停地在吸取着其他人的营养,他一直在进步。
转了这么大弯后得到的东西叫平常,什么都没有变,只是不再心烦意乱。
不怕失去,不怕得到,只是像傻子一样做着一直坚持的事情。
这一天,许三多正在跑步之际,一辆有着奇怪标志的越野车与他擦肩而过。
车自己停了下来,摇下的车窗里,露出戴着墨镜的铁路。
他自己开车。
铁路摇下车窗问执勤的战士:“你们团部在哪?”
“右拐,到头东行一百米。”
“谢谢。”
不一会儿,铁路来到了王庆瑞的办公室。
王庆瑞正在看着面前的一摞士兵简历,手上拿的正是许三多的简历,此时,铁路走了进来。
许三多简历上的最后一款,仍是钢七连驻守。
铁路敲门进来了。
“坐。”王庆瑞说着扔盒烟过去,“要烟自己拿,等我看完这个东西。”
铁路嗤的嘲弄一笑:“少来了。”
王庆瑞诧异抬起头:“什么?”
铁路一屁股坐下:“你我,或者互损,或者玩笑。可你现在一副公事公办的脸,是想看看我的反应好下药吧?我可不信该看的资料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