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扭头一看,高城拿了扫帚在扫外边的空地。
许三多吓了一跳,连长扫地,这可是大事,除非集体活动连长一级的军官才会拿个扫帚意思一下,可是今天没什么重大活动啊。
许三多急忙跑过去:“连长,我来!”
高城却道:“你里边,我外边,一起干。”
这一天晚上,高城把自己的cd和卡式合一的便携音响,一些音乐碟和卡带,还有一摞子书都一股脑地送到了许三多的宿舍,这些都是高城的私有财产,堆了许三多半张桌子。
这一天晚上,高城很怪,说了很多奇怪的话,平生第一次,他和许三多掏心掏肺,并对许三多赞誉有加。
第二天早上,许三多活动着关节从高城门外过去,他想约高城一起跑步。他敲着连长的门,但没动静。他只好放弃。
一个小时后,大汗淋漓的许三多从外边回来,再次轻叩了高城的房门。
还是没动静,许三多只好回到自己宿舍,刚刚脱掉奔跑时给自己加上的负重,外边就有人敲门了。
许三多以为外边是晚起了的连长大人,但开了门却是其他人,那家伙原来也是钢七连的兵,但现在去其他连了,成了六连的人。
“我替连长带个信来。”
许三多他下意识地看看高城的房门。
“连长不在,他走了,现在应该已经到师部了,在你跑步的时候他就走了。”他仔细看着许三多的表情:“连长现在是师属装甲侦察营副营长。七连就剩你一个人了。”
许三多石化。
时光如水,潺潺而逝。
某一天,许三多终于是转成了士官。
许三多是在团部礼堂宣誓的。
看着许三多的军衔换成了一级士官,一边的团长王庆瑞若有所思。
王庆瑞问身边的团部干事:“这兵看物资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