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早晨起床后,她用冷水洗了把脸,娴熟打水煮粥,为了让陈清河和文三江好消化,她整整炖煮了四十多分钟,才将砂锅抬下来冷却。
刚把饭盛在小碗里,要给两人喂饭时,让芭提雅没想到的是,受到良好照顾的陈清河和文三江,竟然已经睁开眼,慢慢从床上爬起身来,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在整整两天的时间里,陈清河都是晕乎乎的,他茫然望着芭提雅,“过去多久了,你怎么还没走?”
在看到陈清河和文三江从床上爬起时,芭提雅再也忍不住哇的哭出了声。
这一哭,哭出了她整整一个星期来的委屈。
文三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陈清河的额头,扶着脑袋仔细回忆一个星期以来发生的事,再看向身旁的景色时,不由惊愕道:“芭提雅,你带着我们走到了镇子的边界!?”
经这话一提醒,陈清河也发现四周和草原不一样,已经有了低矮的灌木丛和成片的树木。
“这……”陈清河惊愕道:“你这是走了多久?”
将满肚子委屈释放出来后,芭提雅哽咽着说:“七天。”
以前的芭提雅都是躲在马车里坐着,整整七天的时间,让她的小脸被太阳晒黑了好几度,而且双手的血泡反复磨破,已经出现了老茧。
陈清河有些心疼的捧着她的小手,“这么些天,委屈你照顾我们了。”
芭提雅抽了抽鼻子,格外骄傲的扬起下巴,“怎么样,我这次跟着你们一起,是不是没有白来?”
陈清河赞赏说:“绝不白来,你算是救了我们的命。”
一直不怎么搭理芭提雅的文三江,这会儿也由衷的竖起大拇指,“岂止算是,你就是救了我们的命。如果不是你这么多天的悉心照料,我们肯定要死在大草原上。”
有了这两句话,芭提雅骄傲得尾巴几乎要翘到天上。
在草原之行出发之前,拳脚功夫不错,而且从小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