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脑袋上换了冰巾,这才躺在睡袋里沉沉闭上眼睛。
陈清河和文三江一整天受人照顾,高烧稍微退了一些,睡得还算是安稳。
可躺在睡袋里的芭提雅,累得浑身骨头缝都疼得厉害。她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可是这会儿连脚也懒得洗,整个人疲惫得像是一滩烂泥,脚丫酸胀疼痛。
不知过去多久,芭提雅才勉强昏沉的睡去,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陈清河和文三江还在沉睡,而芭提雅要开始继续赶路。
她委屈的小声抱怨一句,“你们睡得倒轻巧,早知道我也发烧,和你们一起躺着算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芭提雅还是毅然背起了拉车绳,继续往前走。
刚走了没两步,芭提雅哎呦一声就蹲了下去。
她疼得颤抖着脱下鞋子,又皱着眉头一点点拽下袜子,此时脚上的一串血泡被磨破了一小半。
芭提雅瘪了瘪嘴有点想哭,回头在看到陈清河和文三江时,又咬牙忍住,闭上眼睛浑身冷汗的将血泡挑破,又重新穿上袜子,咬牙继续向前拉车。
第二天从早走到晚,芭提雅疲惫的躺在草地上,望着夕阳西下,闭上眼睛就再也不想睁开。
大概过去十分钟,她再度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草籽,开始架上砂锅煮粥,等把粥煮软烂以后,她像往常一样盛好以后给陈清河和文三江喂饭。
迷迷糊糊的陈清河和文三江吃了东西继续睡觉,芭提雅也煮水用毛巾擦了擦身体,也躺在床上睡了去。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整整七天过去,芭提雅从最开始的玩命拉车,到后来掌握技巧稳步前行,神情麻木的往前一步步走,定时给陈清河和文三江喂饭喂水,变得越来越娴熟。
第八天,芭提雅的手脚全是血泡,自己因为过度劳累而有些发烧。
此时按照距离,和地图上的标定物估计,离恩和哈那还剩下最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