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大头死死捂住她的嘴,“秋天着火有什么稀奇的,兴许是乌鸦叼着谁家灶台底下的柴火棍子,点燃了荒原。”
“咱等他们走了再出去,万一发出生意被抓住,那就糟了!”
马秀英点了点头,惊恐的蜷缩在地窖一角,一声也不敢坑。
庄稼都收割了,地里剩下的只有野草,很快被人扑灭。
巡逻的大诚子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还好发现得及时,万一烧成山火,那可就糟了。”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
就在群人要走时,陈清河咕哝了一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是咋烧起的火呢?”
“估计是谁家小孩调皮,在这里蹿山火玩呢。”
有人纳闷,“大家伙刚看见火就赶来了,没看见啥孩子啊。”
田地被烧,影响明年种庄稼,赵铁柱咬着牙骂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小比崽子烧我家的田,最好自己承认,否则等我查出来,我弄死他!”
“谁是孩子的家长,最好自己承认,陪我点钱就算了,不然这事没完!”
被赵铁柱一咋呼,群人也不着急走了,纷纷抱着瞧热闹的姿态看戏。
赵铁柱拿着手电筒,疼惜的看着被烧黑的土地,“我家多肥的土啊,就被这么糟蹋了。”
“不行,我得去找村大队,得赔偿!”
忽然,他在地窖旁看到一个竹篓。
因为竹篓四周是空地,隔绝火势,没有被烧到。
竹篓的旁边,放着个三角裤衩,是陈清河故意留下的。
这大红裤衩子……看着像个男人的,上头没沾着露水,肯定是刚扔下不久。
赵铁柱捡起裤衩,“这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