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变得越来越多。
马秀英原本装模作样收拾东西,听到屋子里头传来赵铁柱的鼾声,就偷偷的带上门,挑着红薯筐子出去。
二里地以外的红薯窖入口,刘大头早早的等着。
附近都没啥人,刘大头急不可耐的把衣裳全脱了,扔进了红薯筐子里。
“快把衣裳脱了,万一下去的时候弄一身泥,被抓住可就麻烦了!”
“你想得还真周到!”
俩人匆匆忙忙,连裤衩都没剩下,就拿着个手电筒,钻进了黑咕隆咚的地窖。
刘大头特别贴心,趁早在地窖下面放了席子和枕头,俩人刚下去,就开始没羞没臊。
这时,躲在暗处的陈清河钻出,直接拿起火机,把俩人的衣服直接点燃,顺便点燃了周围的野草。
秋高气爽,周围都是干草,一点就着。
在点着以后,为了避免遭人嫉恨,陈清河撒腿就往回跑。
上头是烈火干柴的烧,地窖下边是干柴烈火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外头发生了什么。
秋季干燥,山林必须防火,村里有自发组成的巡逻队,站在山坡的眺望台上值班。
值班成员看到荒地冒烟时,立即拿起铜锣,“着火了,着火了!”
家家户户都拿着扫帚,水桶去灭火。
用大竹扫帚沾着水,灭火特别快。
着火的是赵铁柱和刘大头家的田,有人用力拍打赵铁柱的房门,“铁柱,你家地头着火了,快去看看吧!”
“知道了。”
赵铁柱慌张披上衣服,拄着拐杖往外跑。
腿断了这么久,他行动起来也越发的熟练,没多会儿就跑到了地窖旁边。
此时,包括陈清河在内的群人,正在忙活灭火。
地窖里刚完事的刘大头和马秀英,这会儿吓坏了。
马秀英小声说:“我……我咋听到外头乱哄哄的,好像有人在喊着火啊。”
“嘘,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