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种树不用除草施肥,周清华闲暇的时间,就开了个小饭馆,替人承接红白喜事之类的宴席。
“周叔,我兜里只有六毛钱,你看着整点菜。”
周清华没有接过钱,而是忍不住劝说:“清河啊,你这钱是哪来的?”
陈清河干笑两声,“我陈清河一没偷二没抢,绝对是干净钱。”
“你爸妈年纪都大了,老婆身体弱,他们可都等着钱急用呢……”
“放心吧周叔,我心里有数。”
周清华叹了口气,只能拿着钱进去做饭。
热腾腾的饭菜刚上桌,陈家三兄弟就已经赶到。
陈老大双手揣兜,叼着烟卷痞里痞气的说:“陈清河,上回你把我们哥仨给涮了,今儿是怎么个意思?”
“大哥快坐,上次是我不对,今天这不是摆酒给你们赔不是了么。”
“最后一道硬菜来了!”
一盘红烧大鲤鱼端上桌,那香味简直熏鼻子。
陈家三兄弟交换了眼色,纷纷不约而同的坐下。
陈老二皮笑肉不笑的说:“清河老弟,上次的事是你不对,你得自罚三杯。”
“好,我自罚!”
灯光昏暗,陈清河往自己的杯子倒满了酒,趁着仰头喝酒的时候,悄悄把酒水全泼在身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家三兄弟喝得是腿肚子抽筋,满嘴的乱跑舌头。
又喝了一会儿,老大和老二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只剩下和陈清河年纪差不多的老三,趴在桌子上傻乐。
“呵呵,清河兄弟,咱们再……再喝一杯。”
一杯酒哆哆嗦嗦,全洒在身上。
脸色通红的陈老三,咧嘴嘿嘿直笑,“我的酒杯长了腿,自己会跑,你说可乐不可乐?”
“哈哈,真他妈可乐。”
陈家三兄弟,就数陈老三酒量好,也就数他最没心机。
见他已经喝得糊涂了,陈清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