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变化。
当奥法矛盾退居奥普矛盾之后,英奥之间的同盟基础也就瓦解了。
英国就急需寻找一个新的盟友,来遏制法国。
这个盟友得是个陆军强国。
这个盟友和英国没有殖民地利益冲突和海上冲突。
如此一来,实际上可选的选项也就俩。
普鲁士。
俄国。
英国有钱,但缺陆军。
俄国有人。但缺钱。
普鲁士有明君强将。但缺钱。到底多能打,现在还不清楚,但很快就会知道这是个背信弃义的君主,毫无外交信誉。
然而,伴随着普鲁士的崛起,俄国只要西进,就必然要把普鲁士视作大敌。
也就是说,看起来两个选项,只要俄国西进,实际上只能二选一,而且这两个选项互斥。
要么,俄英同盟。
要么,普英同盟。
而这,也就是刘钰为什么尽力支持俄罗斯西进的原因。
只有清除了俄国内部的德国党、只有让俄国继续保持西进政策,才能让这两个选项变为二者互斥的二选一。
否则,二者是可能并存的。
比如要是彼得三世那样的饭圈粉丝当政,恨不得让“爱豆”腓特烈二世指挥俄国军队的不理性举动,俄、普、英三国大同盟,是完全有基础的。
而这,也就是刘钰为什么非说“俄罗斯需要一个考虑俄罗斯利益的沙皇”的原因。
只有一个延续彼得大帝梦想、西进干涉欧洲事务、力图做欧洲压路机的俄国,才会和崛起的普鲁士发生不可调和的矛盾。
用阶级利益来考虑事情,这件事也就很清晰了。
英国国内的工商业资本家,希不希望干涉欧洲事务?
希望。
但干涉的目的,是遏制法国,让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