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哪里有时间去打仗呢?”
“他们甚至禁止我们穿外套,因为穿外套是欧洲人的特权,以此区别我们低贱的地位。”
“他们强迫我们修改遗嘱,遗孤的钱要被充公,由他们拿去用于航海。”
“在言语和态度上,他们对我们进行侮辱,甚至在中国异教徒面前对我们大加诋毁——他们对待那些中国异教徒的态度,比对待我们这些基督徒好的多,而这样是不利于祖国在澳门的改宗事业的——中国的异教徒发现,不信基督的好处比信基督更多,可以得到更多的自由和恩惠。而基督徒则要面对辱骂和中伤,甚至不准穿外套。”
“我们恳请陛下:”
【允许我们以耶稣会的身份加入兄弟会】
【允许我们和葡萄牙人以及混血人在相同的地方贸易】
【允许我们穿外套】
【我们的警戒、驻守义务,只在战时。平时不要当兵】
【我们遗孤的钱,禁止他人使用】
【在孟买、锡兰等地居住时,请给予我们和当地土著基督徒一样的权利】
这封信倒是送到了葡萄牙,葡萄牙国王也做出了反应,但并没有什么用。总督也不过是个屁,本地评议会怎么可能听这些废话,也就是走个形式而已。
一等人是纯血的葡萄牙人、以及和澳门贸易的异教徒华人;二等人是混血的;三等人是才轮到这些改信的华人基督徒。
如今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这些当初抱怨的华人基督徒,在澳门扎根已久,至少有自己的产业、工作,以及住处。
而这几年大顺禁教涌入的大量新来的,既没有住处、也没有工作、还没有地位。
人不怕低人一等,就怕没人比自己还低。这群人进入之后,旧华人和新华人之间的冲突也日益增加,整个澳门陷入了一种仿佛末日天启般的混乱当中。
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