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原因。
说到底,就是来打通长孙无忌这条天地线的。
崔明远闻言,冷笑一声。
长孙无忌来洮州好几日了不假,但你说长孙无忌在忙于公事?
呵呵,他是真没看出来。
自长孙无忌抵达洮州上任以来,他就没听闻长孙无忌出过郡守府。
反倒是长孙无忌一来,两州的属官好些都借着各种各样的理由留在了洮州,连本职工作都没有做好。
说句不该说的,长孙无忌的到来,简直就是败坏了两州官场上的风气。
当然,敢甩这个脸子的人其实也不多,在场的也就崔明远有这个底气。
虽然他看不起士族的那套做法,但不得不说,出生崔家的确给了他很多官员没有的底气。
至于说他为什么会来,倒也不是为了巴结长孙无忌,而是因为他就是洮州的别驾,就在洮州,这要是不来,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之前有段写错了,崔明远是洮州别驾,不是河州别驾,已改。)
官场嘛,说白了,还是人情世故。
“孙刺史说笑了。”长孙无忌倒是笑道,“本官其实是因为上了年纪了,一路舟车劳顿的,偶感不适,来了洮州数日,甚至连郡守府都没出过。
一直就在府邸之中养病,倒是当不得孙刺史如此称赞。”
长孙无忌一句话给孙刺史都干懵逼了。
这套路可不对,我这是捧伱,可不带你自己掀桌子的啊?
长孙无忌会在意他的想法么,当即笑道:“听闻本官养病的这些时日,诸位同僚都有递上拜帖,抱歉抱歉,当时本官身体不适,没有相迎,实在是怠慢了诸位同僚。
诸位莫要以为老夫这是在倚老卖老才好。
说到底,老夫要想在洮河郡有所作为,还得仰仗诸位才是。”
这老狐狸,说话间称呼的变化